大烟碟儿道:“那倒也是,可我就纳着个闷儿……”
我们俩说话这么会儿工夫,厚脸皮打手势问傻子:“祖庙地面的石板下是什么所在?”
傻子比画了几下,看那意思好像告诉厚脸皮:“下边是打水的地方。”
厚脸皮不信:“光有井……没别的?”他见从傻子那儿问不出什么,就抓住固定在石板上的铁环往上提,用尽了全力,才缓缓将厚重的石板挪到一旁,露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洞。祖庙的地面有两块活动石板,像两眼井,实则通着一处,洞口边缘还有半捆朽烂的井绳,确实是口古井,但是看起来已有上百年没人打过水了。
厚脸皮探着身子往下看。我说:“二皮脸你怎么把石板揭开了?这要是他们村祖庙里的风水井,不怕周老头儿跟你玩儿命?”
厚脸皮道:“瞧你那点儿起子,一口井有什么怕看?我说你们俩也过来瞧瞧,这下边好像什么都没有。”
我和大烟碟儿嘴上说不能随便动人家祖庙中的古井,心里却是好奇,过去拿手电筒往下照,井里又宽又深,阴森森的,看不到底。
厚脸皮道:“你们不是说这下面有古墓吗?在哪儿呢?”
大烟碟儿说:“有古墓也是在村旁的大山里,井底多半有暗道通着山口。”
厚脸皮瞪大了眼向下张望:“这里头黑咕隆咚的,谁看得见暗道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