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上来!”
“不上!我堂堂骊珠公主,说一不二!”
“上不上?不上我明天谋朝篡位了啊!”
夏骊咬着嘴唇,急忙爬到陈九州背上。
“呸,祸国殃民!”
“老夫老妻了,较什么劲嘛。”
成婚三年,可不是老夫老妻么。
背着夏骊,陈九州感到脚步发沉,先前被行刺的伤口,也隐隐发疼起来。
走出巷子口,站在四通岔道,黄昏的暮色中,已经有细雨飘了下来。
衣服被打湿,陈九州只觉得身上发寒,背上的夏骊,更是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一个是权臣奸相,一个是当朝公主,模样何其凄惨。
“陈九州,你今天吃错药了,要是以前,你巴不得我死掉才好。”背上的夏骊突然开口,不知觉间,环住陈九州的双手,越来越暧昧。
陈九州心里一个咯噔,“你就当我今天脑子抽了吧。我说你一个公主,怎么跟头出栏猪一样重。”
“我、我穿了内甲。”
又是匕首,又是内甲,防火防盗防相公啊。
陈九州深感无奈,让夏骊现在卸下内甲,似乎是有点强人所难,索性便不理了,反正再过几天,想到办法离开东楚,两人就没有交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