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起初是这样的,陛下在延坝滩赏赐孟家一千多亩田••••••”
孔莹把前两天的经过粗略说了一遍,然后又道,“乡亲们,如果我要烧东庄,当天就烧了,为什么要等到晚上?而且,刚刚宋提刑说了,庄客是吃过酒肉,中蒙汗药后烧死的,你们想想,若是我送过去的酒肉,他们会吃吗?”
对啊!
刚刚打完架,孟家占了绝对优势,怎会拿来酒肉犒劳?
明显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谁敢吃?
再说,孔莹看起来不像个凶恶的人,应该不会做这等丧心病狂的事••••••家属们交头接耳议论,慢慢相信了孔莹的话。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响起气愤的声音。
“别听这个恶婆娘胡说,她在糊弄咱们!”
“就是的!她那么凶狠,还有那么多打手,庄客不吃,她不会强迫吃吗?”
“女魔头出现了,乡亲们还等什么?杀了她替死去的亲人报仇!”
“撕碎这个恶婆娘!”
“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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煽动的话一出现,家属刚萌芽的理智全都跑光。
他们再次狂化。
再次冲击人墙。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