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朱高燧的真实想法,虽然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他的心思,可是现在他大言不惭的说出来,还是让人脸色微变。
朱棣目视着他,一动不动,冷冷道:“哦,朕待你不薄,平时对你,也多有溺爱,你现在带着这些人,就在朕的寿宴之上,提出这样的要求,难道这血浓于水的父子之情,今日要恩断义绝么?”
朱高燧勃然大怒,脸上扭曲,大喝道:“什么父子之情,父皇,我视你为君父,可是你何曾有过舔犊之情?自幼的时候,你教朱高炽读书,聘请了诸多老夫子,悉心调教;自幼的时候,你亲自教汉王武艺,无论寒冬腊月,终日不缀,你带朱高炽会客,带朱高煦狩猎,何曾想过,还有我这么一个儿子?靖难之役,我也立下不少功劳,可是朱高炽做了太子,朱高煦却成了汉王,封在了青州,而我呢?我却是在广州,哈哈……同是兄弟,他们一个将来也继承大统,另一个在富庶之地,为何偏偏儿臣,却是在那乌烟瘴气的岭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