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没得吃,福地里的产出灵气充裕,也没见你这般欢喜。”
柴天诺与她夹了筷子煎好的鱼干笑着说,丁丑使劲摇头:
“味道不一样,人家这里的就是香!”
见丁丑说的认真,柴天诺也挑起些许品,发现还真是。
福地产出灵气充裕,却比南离这原生地少了几分香,这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确实有道理。
“老爷,你来这老地界有甚事,可是关乎故旧,或者天地之争?”
丁丑小声问,一路行来柴天诺落脚处都有讲究,不是与故旧有关,便是牵扯天地间的某些大事。
除了私己或者关乎自己最深处秘密之事,柴天诺与丁丑无有隐瞒,便这单纯的丫头算得上这辈子最信的几人之一,绝不会害自己。
就是嘴皮子容易吐鲁,不过也是无妨,世间传言夫子心中无阴霾,这话算不得错,便要对付重天也是直白的说,上边定然知晓。
行堂堂正正之事,这才与浩然正气的路子相符。
“与天地争锋无关,确是有位旧人,须得见见面。”
吃口煎的焦酥的鱼干再吃口珍珠米,口味属实绝佳,柴天诺吃的连连点头。
“什么旧人,我怎么没记得这里有,即便有,不是也死绝了吗?”
丁丑好奇的问,柴天诺笑着说:
“便是那位女王,你虽未见过,当年却绝对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