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纤细柔软的手，无意识地攀上了他的腰。
今夜的谢青阮似乎格外乖巧，他问什么，她便答什么。
就算脑子昏昏想不起怎么回答，也要皱着眉头思索半晌，眼前像蒙了一层水雾一样，小声说，
“我记不得了。”
萧韫笑着问，
“那你还记不记得，有个叫宇文灼的坏人跟你说了什么？”
“……宇文灼……”
谢青阮眼睛半睁着，迷茫地想起了一个顽劣的少年，那少年生性霸道，说要将她……将她抢回去，关起来。
“很坏。”
谢青阮愤愤地说，“他很坏！他还说……还说……”
“说什么？”
说……
谢青阮眨眨眼，思绪又回到了那个午后，模模糊糊的记忆里，少年扯着她往前一送，她险些撞上他结实的胸膛，来不及反应，他薄冷又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就贴着耳廓传了过来，
“谢青阮，下次见面，本王得吻到你。”
所以她才骂他，
“登徒子！”
谢青阮恍惚之间又骂一遍，粉拳捶着萧韫的肩膀，恼怒地道，“他怎么能说这般话？！”
萧韫又好气又好笑地攥住她乱动的手，连声应好，道，“他不敢的。”
就算敢，他也不许。
“那别人呢？”
话到此处，萧韫倒是来了兴致，托着小迷糊的肩膀，沉声问她，“若是别人对你说这句话，你可还会骂他登徒子？”
“别人？”
谢青阮晃着身子抬起眼，一片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少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