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夜里,板垣征四郎兴冲冲地赶到土肥原贤二的下榻处,如实地说明了情况。最后,他很是激动地说:
“老前辈坂西将军获悉这一消息后,称道这一决策是英明的。他认为该委员会只有你负其全责,才会顺利地开展工作。”
“不!不……”土肥原贤二虽说心里是赞同这一荐举的,但表面上仍做出诚惶诚恐的祥子。“坂西将军在华工作有年,很有根底,又是从事谋略工作的老前辈,该委员会的负责人……”
“更应是你土肥原。”
随着话声,坂西利八郎一步闯进了客室。土肥原贤二和板垣征四郎惊得慌忙站起,一人挽着坂西利八郎一只臂膀,请他上座。旋即,土肥原贤二又非常恭敬地奉献上一杯香茗,朝着这位突然莅临的恩傾深深地鞠了一躬,诚惶诚恐地说:
“将军!您出任对华工作特别委员会人心归向,责无旁贷。”
“此言差矣!”坂西利八郎示意土肥原贤二坐在自己的身旁,呷了一口香茗,“除去我的年龄、身体条件而外,如果该委员会依然由我出长,那是帝国谋略工作的失败,也是我坂西利八郎的耻辱。
“为什么?……”土肥原贤二和板垣征四郎惊得异口同声地问。
“这说明帝国对华的谋略工作后继乏人!”坂西利八郎肃然而谈,“时人、后人说我出长该委员会,一定要骂我是个忌贤妒能的老朽!中国人也会说我是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擅权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