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老板,这件事是我没有处理好。”左不言垂着头,等着挨训。
顾之舟知道现在不是责怪他的时候,但叶琼既然这时候把这件事抖出来,就是为了保命不去警察局:“你答应她了?”
“我没承认,暂时把她关了起来,”左不言目光骤然变得凝重,“……老板……要不要她永远闭……”
左不言话没说完,就被顾之舟冷冽的目光打断:
“别胡说八道,她就算再该死也是少奶奶的血亲,要发落也要少奶奶点头,再说,岳母现在这样子,肯定是恼了我,等她好起来,势必要见叶琼,这时候你不能胡来。”
“那更要料理她,万一她见了老夫人说出高利贷的事情,您好不容易得到少奶奶的芳心,这要是有个万一……”
左不言没再说下去,顾之舟又何尝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两年前顾之舟就想娶松似月,但他知道松似不会那么轻易嫁给自己。
正好叶琼无头苍蝇一样到处借钱。
顾之舟便将计就计借给了叶琼高利贷。
松似月走投无路,果然立刻就答应了跟他结婚。
他原本以为这件事天衣无缝,谁知还是落下了隐患。
顾之舟横在鼻尖的烟动了动,左不言会意,立刻替他点燃。
袅袅白雾,顾之舟英俊的侧脸隐没其间,左不言看不清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