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道:“臣都听陛下的,但这期间,那仵作必须交由相府看管。”
“不可!”云衍果断拒绝,“陛下方才已解释过了,此人有大用!”
宁渊面沉似锅底,沉闷片刻,居然再次让步。
“非办差期间,让他随叫随到,以便让羽儿对他多加了解,这总可以吧?!”
云衍沉着脸,宁渊袖口一甩,“晋王若无诚心解决问题,那本相只好不要这张老脸了,要么让他们立即完婚,要么立即处死他!陛下若要怪罪,臣全都担着!”
“就依丞相所言。”萧池一锤定音,似被这事扰得极不耐烦,“行了,左右不过一个仵作,还望二位爱卿能以大局为重。”
“陛下说的是,臣实在是气糊涂了。”宁渊态度转变的极快,“方才陛下说晋王已掌握了些线索,此案兹事体大,不知臣能否帮上什么忙?”
萧池道:“还真有,晋王你来说吧。”
云衍也稍稍控制了下情绪,“据臣所知,闲王府旧案中,柳元斌是唯一活着的涉案人员,当年他拒不认罪,加上太后力保,这才留下一命。故而,臣想提审柳元斌。”
萧池点点头,对着宁渊道:“现如今,柳元斌尚关在刑部大牢,爱卿又对此人有一定的了解,朕希望爱卿以及刑部能配合晋王。”
“臣遵旨。”一听是柳元斌,宁渊眉头舒展了些,“可这柳元斌已疯魔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