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回来,傅青鱼已将案务熟悉了一遍。
推官多了查案之权,其他一切倒与她先前当仵作时并无太大差别。
要说唯一变化最大的,便是月银了。
“有何不懂之处可问我。”谢珩上前。
“暂时没有。”傅青鱼合上函文。
“感觉如何?”
“十两的月银,比起当仵作而言富裕太多了。”傅青鱼起身。
“我以前倒不知你如此财迷。”
“以前我也无甚开销,如今却不同。”傅青鱼现在需要花银子的地方实在太多,能赚的银子自然是越多越好。
谢珩挑眉,“我今日回家便与父亲说一声,让他带着风蕴秀走商。风氏商行赚的钱多了,你的分红自然也就多了。”
谢珩倒是想说他有银子,但他也清楚,即便他说了,阿鱼也不会同意。
“那便多谢大人了。”傅青鱼冲着谢珩鞠躬一礼,半抬头对他俏皮一笑。
谢珩眼里也有了笑意,“午后我便要送蒙北王世子入宫,你是与我一道还是先去洪家查案?”
“我可以一道去吗?”傅青鱼自然想见圆圆,但谢珩送圆圆入宫给二皇子当伴读,她若是一起必然不妥,也恐惹人猜忌。
“你不入宫,只送到宫门外在马车中等我便可。”
傅青鱼立刻道:“那我一起去。”
谢珩转头看了一眼屋中的更漏,“时辰尚早,我们先去一趟洪家再回家接人,如此便是有人见到问起也有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