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世界仿佛崩塌了,一切都失去了色彩和意义。
她期待地看向人群后的男人。
张凤之脸色快比墙上的石灰还要白了,他退了一步,又一步,靠在墙角,恨不能立刻来一个失踪术。
旁观的吃瓜群众们兴致勃勃地各种分享瓜田。
楚今夏退了半步,看到了那床前贴的名字:“我的天啊,你们看看,这里贴的居然是我的名字。”
床前插着一张纸卡,写着病人的信息。
明明白白的几行字,“楚今夏,清宫。”
楚今夏被这骚断腿的操作气死了,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的。
“真不要脸,自己打胎还要用别人的名字。”
“这是想要陷害死夏夏啊。”
“人家好好的小姑娘到他们家,还是他们家的恩人,结果就这待遇,啊呸!”
楚今夏板着脸问,“元公安,她这有没有罪,自己打胎居然用我的名字。这是侵犯我的名声,这是变相栽赃陷害,我要靠她。各位邻居,一定要为我作证啊。”
“是啊,我们会为你作证,这不要脸的事不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