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柳不以为然,“杀你,是我倾尽一生,唯一要做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放弃,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里?宋宴,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盼着你死吗?”
“不过是些死女人罢了!”宋宴站在暗影里,整个人透着阴测测的冷冽,“杀一个是杀鸡儆猴,杀两个又叫什么呢?”
细柳想了想,“叫丧心病狂!”
“丧心病狂?”宋宴环顾四周,“睁眼看看这里,都是拜你们所赐,否则我燕王府,怎么可能落得如斯下场?不过……也亏得你们成全,让我明白了一件事,这小小一隅天地,不配困住我等?”
细柳掩唇浅笑,“宋宴,你真是痴人说梦!”
宋宴笑得邪冷,笑不及眼底,让人瞧着……足以汗毛直立,尤其是这样的夜里,委实让人瘆得慌,他直勾勾的盯着细柳,大有将她生吞活剥之意。
“杀一个花绪,她不肯回来,你在北澜帮过她,她……应该会看在你的面上,回大周吧?”宋宴袖中的手,微微蜷握,指关节泛着清晰的白,“她不是重情重义吗?她不是视你们为手足吗?你觉得自己是否有这般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