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傅青淮皱着眉刚开口,卫作然便拉住她,摇了摇头。
这让她十分不解。
不过还没来得及转头,便听见有男人高喊,“出来了出来了!”
傅青淮紧握拳头,这群臭男人,简直把这当青楼选花魁呢!
魏婴掀了帘子出来,一身白衣飘飘欲仙,脸上挂着亲和的笑意,叫傅青淮有些呆。
她少见魏婴笑呢。
“诸位是要见我?”
男人你推我搡,脸上都挂着兴奋的笑,不知是谁高喊一句,“东家,你成婚没有?”
“还未曾。”
“你看我们行不行?”
魏婴笑说:“行,怎么不行?谁喝了我这七日醉兰没倒,我就嫁给谁。”
这一番变故叫傅青淮当真没反应过来,怎、怎么就说到嫁人了?
“东家,这是酒?”
“是药酒,要喝得给我一两银子——一杯一两,还得在这无责书上画押,免得你们事后不认。”
魏婴说着,命人拿来了酒杯。
那酒杯小得很,高度约莫就是傅青淮的大拇指那般。
半口恐怕都没有,价格实在昂贵。
褐色的酒液倒出一杯,魏婴便举着,腰肢轻摆地在这群人面前走过一遍。
傅青淮站在人群后都闻到了这七日醉兰的酒香。
嗅觉的顶尖感受叫傅青淮忍不住抽动鼻子,小声同卫作然说:“这酒也太香了,馥郁甜蜜,却并不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