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倒也不打紧,宣六遥会干衣咒,自然也能干它。
只是,他念了十遍咒,想必这金球从里到外地干透了,却没有声音,静默得像个哑巴似的,哪怕宣六遥拿着它又晃又摇,威胁它若是再不出声就砸了它,它还是倔强地沉默着,仿佛沉默才是它永远的回答。
“先生!”他冲着西院大喊一声。
上央冒出头来:“怎么了?”
宣六遥朝他扬扬手中的金球:“没声了。”
“怎么没声了呢?我每日听着都挺好的啊。”
“哦。”宣六遥垂下手,这小老头,有好东西自己藏着。
“给我看看!”
金球轻轻巧巧地被抛到急得翘胡子的上央手中。上央站在墙头边摆弄,嘴里嘀咕:“一直都好好的,怎么一到你们手里就坏了?败家玩意儿,早知就不给了。”
哼。
宣六遥一屁股坐到台阶上,心里很是不爽。胡不宜倒不介意,睁着黑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上央手中的金球,满心地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