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老臣说:“这叶氏,和先帝没有血缘,破例被封为郡主,难道还不知感恩吗!”
“且听听看她怎么说吧。”
太后不慌不忙的给凌霄递了眼色,对于冰儿的到来,她的疑惑,只是暂时的。
片刻后,长宁郡主在宫女的搀扶下,慢慢走进了朝堂。
她身着郡主官制服饰,简单的发冠,苍白的脸色,走路似扶风弱柳。
“长宁拜见陛下、母后!”长宁艰难的行礼。
九岁的皇上,用尚且稚嫩但却沉稳的语调说道:“平身,长宁郡主抱恙多年,不知今日是何要紧事,须上朝来见。”
长宁起身作揖:“回陛下,臣,长宁虽幽居内府,但近日却常常听闻断忧台轶事,先帝在位三十余载,乃圣帝明王,但唯独我父叶瑾一案,匆匆处决,全族只余下臣一人。”
“长宁虽活在世上,但每日都活在病痛之中,每每想起亲人,是泪水满襟啊,陛下,叶家不仅是世袭下来的老族,而且此前满门忠烈,从未出过奸臣啊!”
“长宁斗胆,请陛下、母后顺应民意,彻查此案!”
长宁说话时,虽是梨花带雨,但字字发自胸腔肺腑,她就像根软绵绵的刺,看着不中用,但扎起来,一样能扎进肉里,使得新臣和老臣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