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酒呗,也不知道郑晚儿那丫头开了什么窍,琢磨了一个酿酒的法子,酿出来的酒,就是比珍馐楼最好的,那好要好呐,就靠着这酒,那是哗啦啦的往家里搂银子,银子多的,怕是炕头都摆不下了。”
郑树说着,似乎是想到那白花花的银子摆满了炕,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向往。
“那怎么也不带公爹一块儿做呢?这银子,他一家难道就挣得完?到底是亲兄弟,他们家过上好日子了,怎么就不想着帮扶一把?”
郑树听她这么说,眼神里的向往转成愤恨,甚至还转头,狠狠的往地上呸了一声,恨恨的道:“谁说不是?可是人家啊,就是这么心狠,一有钱,谁也不要了,就跟银子最亲!呵呵,就这样儿的,天理都难容,瞧着吧,等回头就会遭报应了!”
他说的义愤填膺,着实是真情实感的在愤怒。这话要是叫郑晚儿听到,只怕会忍不住给他鼓鼓掌,这样黑的说成白的,还把自己说的这么白的本事,可不是谁都能有的。最要紧的,人家这样颠倒黑白,竟然一点儿也不觉得羞惭,脸皮可真是够厚的!
他们这样的不要脸,难道郑来田家还要默默的忍受,甚至以德报怨?
然而这个世界上,还真的就有这样的人。他们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问题,自己做什么,那都是对的,哪怕这件事情伤害了他人,但是别人要是记在心里,那就是小心眼儿,就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