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说着,径自走向院子,随手拽了个木墩子,就这般两腿四仰八叉地坐了下去,等他喝了好大一口酒之后,才心满意足地放下了酒葫芦,一侧脑门儿,炯炯朝着连凤丫望了去:
“流水的王朝铁打的金陵,千年的古城啊,花团锦簇,繁盛下不变的,还有一堆的文人瘙(同音字,我怕不过审)客。
老头子我啊,最烦的就是这些拿笔杆子的墨客。
武人杀人用刀,一刀下去,见血见肉,那叫一个快意恩仇。
嘿,你可就别以为文人就文文弱弱不敢杀人,那一根笔杆子千斤重,比刀子还要钻心疼嘞。”
江老头儿说着不着边急的话,却听得旁边的人,心中一跳。
张二鱼心惊的是这老头子第一句话,忍不住腹诽起:真是不怕死的主,啥也敢说。
而连凤丫,却仿佛并不奇怪了,“流水的王朝”这话可谓大逆不道,往重的说,那就是诅咒唱衰这大庆的江山,一般人断不敢就这么青天白日之下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