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在说什么啊?唉,您没有听懂我说的意思!我说的受辱,您还以为是指什么处罚吧?您以为我想说的是囚禁或死刑吗?!愿天主垂怜!死刑,监禁,在我看来,这些算得了什么呢!”
“我现在真的不懂您在说什么了,夫人。”
“或许,先生,您是假装听不懂吧。”米莱狄面带疑虑,微微一笑。
“不,夫人,我以士兵的荣誉起誓,我以基督徒的信仰起誓!”
“怎么!您当真不知道德·温特勋爵打算怎样处置我吗?”
“我并不知道。”
“这不可能,您可是他最信任的人!”
“夫人,我从不说谎。”
“是吗?不过,他对此几乎毫不隐瞒,任何人都不难猜到他的打算啊。”
“夫人,我从不尝试猜测事情。我只等别人来向我说出实情。除了在您面前说过的话之外,德·温特勋爵再没有跟我说过任何事。”
“所以说,”米莱狄带着令人难以置信的诚恳语气大声说道,“您其实根本不是他的同谋,您也不知道他要让我受辱,那种耻辱会比世间的任何处罚都更可怕,是吧?”
“夫人,您一定弄错了,”费尔顿涨红了脸说道,“德·温特勋爵不会犯下这种罪过。”
“呵,”米莱狄暗道,“他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已经说这是种罪过了!”
接着,她扬声道:“卑鄙之人的朋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您所说的卑鄙之人是谁?”费尔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