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为我做点事情。”
“我如果拒绝,多伤他尊严?”
“哼!一个瘸子,残疾,还有什么尊严?”
“让他送你,可真是能想得出!”
王凤哼了一声,坐在了沙发上生起了闷气。
“以前也就算了,现在他已经恢复清醒,也是要面子的。”
一直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江恪行,放下眼前的报纸说道。
“他还要面子?”
“他若要面子,就应该从江家里面出去。”
“江家的脸面都被他丢尽了。”
王凤双臂抱胸,越想越是生气。
“你要明白,并非是他想赖在我们江家。”
“老爷子说过,这门婚事,是他央求了很久,吕杰的家中长辈才肯答应。”
“让咱们一定要好好珍惜来之不易的缘分,哪有他赖着不走?”
“当初,是咱们求着他,现在这样对人家,不合适。
”
江守约将报纸叠好,摇了摇头说道。
“哼!那又怎样?”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他以前或许是有点能耐,但他现在说破天也只是一个瘸子,还身无分文。”
王凤闻言冷笑一声,心中更加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