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攻破沈林子的内心,韦孝宽有一百种办法。常言,投其所好,只要能够攻破他的内心,他必然就会再次有活下去的勇气。
“将军这般不爱惜自己,难道你以为如此下去就是忠诚?在我看来,如此行为,就是愚忠。”
沈林子紧闭的双眼快速睁开,再看看眼前的韦孝宽冷笑一声道:“我与你谈忠奸,那是对忠臣的最大羞辱。”
韦孝宽新增明白,自己的激将法已经产生了作用,最起码在韦孝宽的内心深处撬开了一条缝。鸡蛋有了缝就会坏掉,人心有了缝,任何决心都会动摇。
“我虽是齐臣,但也深知贵国摄政王刘裕乃是最大的窃国之贼。当初先帝刘备临终之前,刘裕发动政变,窃取了秦汉的国家大权,尔等都是他助纣为虐之人,他都是奸贼,尔等难道不是奸贼吗?”
沈林子闻言满面羞愧,正要理论,韦孝宽再次劈头盖脸的骂道:“为臣,你明明是汉臣却背叛自己的君主;为友,你的主君刘裕就在大河对岸,你不想办法早些离去,却在这里一心求死,如此之人,有何脸面谈忠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