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心上了头,大抵是,要完了。
“求,求世子爷开恩,奴才不敢动世子的人,奴才只是,只是......”
“只是碰了不该碰的人。”
裴晏舟淡淡开口,手一抬,热茶便顺着泼了下来。
尖叫声响起,玄二抬手,旁边的侍从便上前堵住了那小厮的嘴。
“砍了他的手......国公爷呢,还未起?”
男人似有些不耐,又看向旁边被吓到全身哆嗦不敢吭声的其他人,茶盏落地,男人嗤笑一声,接过帕子擦了擦手。
国公爷一脸怒意赶来时,只瞧见月色石阶下,他那个并不亲近的儿子,正负手而立,站至阴影处,仿若掌人生死的阎王,周身寒意不容小觑。
旁边地上一滩血迹,国公爷眉头紧皱,连带着朝堂上的事一起,怒意上涌。
眼下他这个儿子越受看重,往后他退得就越快,最终就只会剩国公爷这一个空壳子爵位。
可临门一脚,他不可能放手。
且他这个儿子也并不受他拉拢,一直未将他放在眼里,甚至在朝堂上也不懂收敛,似要压过他这个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