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们对这门科学的细节一无所知,那也没关系。我宁愿他们不懂,如此便能加强我们所谓的‘情势的迷信层面’。这样一来,他们就会让我以平民的身份,继续我的研究工作。至少,我希望如此——而这就和你有关了。”
“怎样有关?”
“我准备在条件中加入一项,那就是准许你辞去保安部门的职务,并且不得由于这桩行刺案,对你采取任何行动。我应该有办法争取得到。”
“但您是在说葬送我的前途。”
“无论如何,你的前途已经完了。即使禁卫军不发出你的处决令,你能想象他们会准许你继续担任保安官吗?”
“但我要做什么呢?我要如何为生?”
“我会负责的,杜邦夸小姐。十之八九,我会带着心理史学的庞大研究经费,回到斯璀璘大学,我确定能帮你找个职位。”
双眼圆睁的玛妮拉说:“您为什么要……”
谢顿说:“我无法相信你会问这个问题。你救了芮奇和我自己的性命,能说我不欠你任何情吗?”
一切正如他所说的。谢顿潇洒地辞去保有十年的职位,回到了斯璀璘大学。新近成立的军政府(由禁卫军与武装部队的重要成员所领导的执政团)发给他一封溢美的褒扬信,感谢他对帝国所作的贡献。而玛妮拉·杜邦夸也解除了保安官的职务,随着谢顿及其家人一同前往斯璀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