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之前还闷着不说话,哭之后又这么多话。这哪是突然想通,是突然想歪了吧。
麻烦。
他又不能去广播台对全校宣告自己不喜欢柳溪川。
头疼。
“而且你自己不也经常说漏嘴吗?什么 ‘只对校花感兴趣’。”钟季柏接着说。
“不,你记错了,我只说过‘对校草不感兴趣’,后面那句是你说的。”
谢井原把打开的罐装可乐递给他:“那你平心而论,京芷卉和柳溪川站一起,光从视觉上看,谁比较像校花?”
“柳溪川。”钟季柏迅速又果断地回答。
“好吧……”
发现柳溪川短期内不会来上学之后,他感到一丝解脱,京芷卉的胡思乱想应该可以告一段落了。
这么想想,柳溪川其实挺惨的,缺席这段时间,班里竟没一个人盼着小可爱早点回来。
最后连老刘都看不下去了,课后发周测试卷时,瞄见柳溪川桌上堆的空白试卷又摞高了不少。
“我说你们啊,每次月考都吊车尾,周测就超常发挥,团结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的。”周测没人监考,老刘心里有数是怎么回事,“柳溪川摔伤腿回家有一个多月了吧,你们也不去探望探望她,给她带一下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