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薄州、牧州两州之子民,必会任大秦宰割,曲州之子民,也会陷于动荡不安之中,这个罪过,他刘彦,不敢承担。
刘彦的眉毛越皱越紧、越皱越紧,已经快拧在了一起。
素来宽仁的他,终于在此时下定了人生中最艰难的一个决断。
对付曲州乱象,必须,以暴制暴果断杀伐,哪怕血流成河!
江锋啊江锋,这是你逼我的!
......
刘彦回过神来,转而哈哈大笑。
强汪听刘彦的笑声听的云里雾里,不知道刘彦究竟为何而笑,但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于是,他提起精神,试探问道,“陛下,难道,外臣说错了么?”
刘彦抚掌大笑,“没错,一点也没错,至少,从明面上来看,是没有错的!”
刘彦一语,如一记重锤,狠狠敲击在强汪心头。
明面?没错?
刘彦,你这弦外之音,便是说我强汪方才所言,全是错的啦!
于是,强汪立刻低头拱手,笑呵呵地道,“外臣仅从市井陋巷之间,听到一些关于天朝汉国的传闻,若与事实不符,倒是外臣孤陋寡闻啦!”
刘彦笑着摆手,“无妨,无妨!大将军。”
陶侃回身,面向刘彦,拱手道,“微臣在!”
刘彦停止笑容,但仍留下了上扬的嘴角,对陶侃道,“长江边儿上的五十万新军,训练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