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行来,她可是累极了。
不空捻着手中的佛珠,闭目养神。
那客商从外面进来时,便看见盛锦荣如同猫儿似的缩在不空的身边,二人之间隔着距离,而不空嘴中正念着经文。
“大师,我去给您取被褥!”
不空朝着他致谢。
待将被褥取来,不空将那被褥盖在盛锦荣的身上。
外头海声依旧,船依旧晃个不停,盛锦荣睡得死死的,翻了个身,四肢摊开,毫无半点姑娘家模样。
不空见此,摇了摇头。
盛鸿将张广白请到府中时,却听到叶婆子开口所苏凝的身子已经好多,一时间愣在了原地,但还是执意让张广白进去给她看看,毕竟儿媳妇生了龙凤胎伤了身子,怕万一有个不测,只怕长靖那孩子——
“苏凝的医术是我亲传,她自个既然治好了,老夫就不进去了,你啊,就别再担心孩子们的事情!”张广白捻着花白的胡须,抬脚就朝门外走。
盛鸿再三询问叶婆子是否真的无碍后,也跟着张广白离了府。
“你跟着老夫做什么,这一大早的!”张广白吹胡子瞪眼,有些不满。
盛鸿开口道:“随你一块儿回去看看那些病人!”
闻言,张广白的一个头堪比两个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