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幻挺直了腰杆,直视任千秋的眼睛,不卑不亢地说:“任长老,我和江源学长自愿比试,而且也没造成死伤,到底错在哪里?学院不是倡导我们私下比试吗?学长们经常在练武场切磋,也没见谁受到惩罚。”
本来任千秋对江源比较关注,说来稀奇,江源的资质和品性都不错,却迟迟没被收入内院。
但秦幻说完这番话,任千秋的注意力则完完全全转移到他身上。当了四十年的执法长老,任千秋还是第一次被学生质问。
“小子,你再说一遍,你知道我是谁吗?”任千秋立即火冒三丈,跳到秦幻面前,光是他散发的威压就足以令二星修士折服,更别提他手中的权利。
伤口隐隐作痛,秦幻忽然感受到任千秋的威压,心头一震,但他天生不愿意屈服,如果真的错了,就是将他开除,他也没有半句怨言。
明明没错,还要被这长老指着鼻子骂,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秦幻打心眼里瞧不起滥用职权的任千秋。
“难道因为你是执法长老,我就要违心地承认错误,我触犯哪条校规了?”
平缓却坚定的语气,显示出秦幻不畏强权。
“好小子”,任千秋后退一步,邪佞地一笑,“你们俩为了许悠然比试,确实没触犯校规,但你刚才顶撞我已经触犯校规了。
现在我罚你们俩去勾栏山开垦灵田浇灌灵草,两个月内,如果灵草长不好,你们俩就滚出学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