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莲凤诧异地看向他,片刻后,捂着脸难以置信地问道:“所以这事儿就直接怪到了我的头上?账本之前交到户部,三天前才拿回来,拿回来的时候我只是想着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就算我那个时候核对账本,去找户部的人要说法,可事情都过了那么久了,户部的大人要查的话定是牵连众多......我不是为了邸报府考虑才一直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么?再说我已经私下里和安歌说了很多遍了,少多少我拿我自己的银子给她补回去......刘大人,你我共事多年,我的性子你应该是再清楚不过了,我真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怀疑我!”
刘咏絮被她一席话说的也有些于心不忍,再说他确实了解张莲凤的性子,她虽然在钱的方面有些扣扣搜搜的,但叫她在账上作假,她应该是不敢的,更何况她的夫君就是因为贪赃被流放的,她有这种前车之鉴,怎么可能再犯?
此外,对于她的人品,刘咏絮也是相信的。
刘咏絮软了口气,道:“我也不是要怪你,我知道你隐瞒这件事的初衷是为了不给邸报府惹麻烦,可说到底安歌也是无辜了,这事儿不查清楚安歌心里也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