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你看上的人,绝非泛泛之辈,看看也好,我还不知能活多久,怕是等不到你再来京城了。”
大夫人说着咳嗽了几声,抬手示意侍女。
“李太医就应了大夫人吧,这些年您为大夫人看病,真诚坦率,收诊费从来不多要,这份心大夫人一直看在眼里,实在拿您当半个孙子看待。”
李鹤玄无奈应道:“承蒙大夫人厚爱,贱内不太懂礼法,到时候大夫人莫要怪罪才是。”
又说了半晌,李鹤玄整理好药箱,出了丞相府。
回到宅子,李鹤玄便和温瑅说了大夫人想见她这件事。
温瑅啊了声,不解道:“她见我做什么?我又不会看病。”
“我也不知。”李鹤玄也很意外,“大夫人许是念旧也说不定。”
“念旧?她念什么旧?”温瑅疑惑道。
“大夫人的嫡孙在世时,与覃王交好,曾是我的学生,后来我又常为大夫人看病,估计是想念儿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