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面前这几具尸体还真的让他的说法站不住。
“现在这些尸体面目全非,根本判断不出到底是什么人,砖厂还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清楚。”
就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黄有发突然回了神。
他告诉我有一个人一定知道,而且这家伙就在村子里。
“我现在带你们去,那是我们村的老工人了。”
说着他直接载着我们离开了砖厂,将车停靠在村口的时候才招呼我们下来。
“难得看他一次,准备点东西也不为过。”
黄有发从后备箱里拎了两瓶白酒,就这么敲开了那老工人的家门。
这里脏兮兮的,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家徒四壁。
什么样的人能够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生存,我实在是想不出来。
“发霉的味道很大啊,他没有子女赡养吗?”
我瞥了黄有发一眼问道。
“哪有什么子女啊,这老头啊打了一辈子的光棍,在我们村里算是地地道道的打工人了。”
说着他将酒放下,然后扯开嗓子吆喝了一声。
隔了约莫有半分钟,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叔啊,我是有发,今天来看你了!”
黄有发的声音很大,八成是老头的耳朵不大好,所以他说话都得扯着嗓子。
“有发啊,你来看我了,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