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原先开价二千两白银一年,淳安还到一百五十两一个月,房租月付;首月和最后一个月,按天数及比例折算。
淳安还以“城阳县君”的身份,替自己争取到免除押金的权利。
“老板,一年二千两太贵了!你这地段人流量一般呀!”
“装修也有点旧,得全部拆了重装,又是一笔费用!”
“我听其他老板说,租房一年和一年以上,会白送五天;头五天不算押金,你这也是这样的吗?”
“老板你看,这是‘金花诰’,我确实是女帝亲封的城阳县君。我还能跑了不成?纵使跑了,您找官府,官府也得把我抓回来呀!”
最终,双方约定,房东交房后,前五天免租,给淳安搬迁、打扫的时间,从交房后的第六日起,开始计算租金。
淳安的婚期一天天逼近,临淮心里也越来越难受。他想起那次把淳安一把搂在怀里的感觉;他喜欢的姐姐要成亲了,新郎不是他;就算是假成亲,淳安也没有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