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将玉草拖到玉欣尸体旁边,“玉草,你可知为何玉欣不肯将罪责揽在自己身上?因为她知道,即便是揽罪,事后也难逃一死,毕竟死人的嘴才是最严的!”
玉草看着玉欣死不瞑目的眼神一缩,嚎啕大哭起来,“我说,我说,是王嬷嬷,是她给了我二十两让我收买衙役,还另给了我一百两,在我梳妆匣子的夹层里!”
春迎带了衙役一起去寻,抱出玉草的梳妆匣子,果真翻出了一张银票。
余氏手指狠狠掐在心中里,绝不能让纪云舒再查下去了!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奶娘!我从未亏待过你,这是为何?”
王嬷嬷闻言身子一颤,“小姐,是我对不住你,都是奶娘做下的恶,便让奶娘一人承担!”
余氏转头向云舒恳求道:“云舒,奶娘伺候我已有二十余年了,这次也是迷了心窍。姜嬷嬷是清白的,也没有受到什么皮肉之苦,能不能饶了奶娘一名?”
云舒看她一脸无辜的样子,心中一阵恶寒,“婶母怕是求错了人,量刑的事,是黄大人说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