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你都会在背后出现，难道你喜欢隐藏在影子当中？还是躲藏在暗处等待猎物露出破绽，再给予致命一击？”
燕王道：“群燕之首，百鸟之王，俯天下群雄，而你，只是一只麻雀！”
暮成雪毫不怀疑这句话的肯定，只是心中有一道疑问，不知道该问还是不该问。
“那一场大火，是你自导自演，还是将计就计？”
燕王抬手摸了摸细长的眼角，知道她问的那场大火是什么，在羽国发生的事情而已，没想到她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同时也惊讶她难道猜到了什么，甚至是看穿了点什么？
“开天之人是谁？”
暮成雪手心发寒，心头发凉，便向的回答说明了结果。
天是由人开的，天降异火，也岂不是人为的？在羽国发生的那场大火，究竟是燕王自己放火烧死妻儿，还是其他皇子的阴谋？
“那羽国的三万禁卫军，是否还活着？”
燕王转身而过，看了看天色：“夜幕总是那么迷人。”
暮成雪一愣，随即道：“却也总是那么凄凉。”
自导自演烧死妻儿，将三万禁卫军当成陪葬品，是他的赎罪？还是他只为将这出戏演好？
暮成雪可以想象在羽国发生的阴谋害死了多少人，只为他巩固自己的权利，真正做到无人不敢听从，无人敢违抗他的命令。
思越人虽然在远处，没有听到两人的谈话，但见她的表情就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