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施知道她是都统谢翱天的女儿谢临寒,武将的女儿,所以与洛云施一样很少出现在诸如游园诸如赏花宴一样的场合。
洛云施回道:“谢小姐,不知有何事。”
女宾席位也是按家族官职排列的,父亲洛鸿业虽只是个四品文官,祖父洛德仲却是一品太傅,谢翱天是从一品,一品大员家族也就那么两三个未婚小姐,故而洛家姐妹就坐在谢临寒不远处。若是寻常事,差遣丫鬟告知一声就行了,不必跟出花园来。
谢临寒似乎不觉唐突,反而喜欢这样直入主题的话,笑道:“临寒素来觉得洛大小姐潇洒肆意,叫人艳羡不已,今日才知,原来大小姐也是会穿针引线般说话的。”
洛云施估计是方才同云仪的对话被她听见了,那般斤斤计较绵里藏针的事情,她做得也是一阵恶心,想必人家听得更恶心,不知道云仪在那些小姐里这么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不由笑了。
“人生在世,哪里没个顾忌。谢小姐不也是有顾忌,才寻到这里同云施说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