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这个修真界存在的大唐,是什么让他们敢这么跟一个大修士说话?
失心疯吗?
鬼上身了?
心魔控制?
今天的这位新郎更离谱!
他们去抓花中蝶,为了让百姓们避让开,可是穿了猎妖军的戎衣的!
就这样还敢口出狂言?
真他娘莫名其妙!
“这有何可奇怪之处?”
霍山听了却觉得陈玄帆这话听着古怪,不由的笑道,“反倒陈伙长,总有常人无法理解之处。”
“什么?”陈玄帆惊讶的看着他,抬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更让人无法理解?”
“嗯。”霍山认真的点头,“譬如这苏家兄弟,这新郎的跋扈之处,不过是因为他们便像是瓦片下的虫子,只在那一片地方爬行。”
“倒未必不知外面的凶险,不过是知道,只要不出了那瓦片之下,便能平安无事。”
若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也不会在县令手下,被打了一顿,便害怕的什么都往外说。
该不见棺材不掉泪才对。
这长安城太大了,贵人也多,势力也多。
你强,比你强的更多。
将孩子养的骄纵的人,未必就是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