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墨快速的将自己的观点一股脑的倒出,“而且,这薪,已经快要被抽完了。”
王保国眼神闪烁,沉默片刻,扶了扶自己的眼睛,对北墨说道:“这些东西,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你有告诉过其他人么?”
“没有。”北墨并不觉得这种东西有多么难以想到,毕竟北墨在华邦接受过系统性的教育,有自己的独立思考和分析判断能力,通过一些观察到的简单信息和逻辑推理,这些事情按说随便来一个华邦的高中生都能想到。
但是,寒鸦这个势力在战争进行到一定阶段之后,大量的封闭式培养军人,从小进行洗脑,对他们的思维进行禁锢,前线区域参军的人员比例相对较少,而且接受教育中断,很多从小就在逃亡中度过。
知道这些东西的基本都是中层军官了,他们一般顾忌更多,就算有些军官和士兵知道了这些东西之后还想向外宣传,也会迅速被军队的纪律、宣教等机构发现并处决。
在战场上,很多程序可以省略,死一个人,是最简单的事情。
“看来,你果然还不知道我到了哪个连队。”王保国扶了扶自己的眼镜,从怀里拿出一个崭新的肩章带上。
这肩章和其他军官的略有不同,不是灰色和绿色,而是非常不适合在战场上出现的浅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