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榉冷笑一声说道:“为大宋立下汗马功劳的人不止童贯一个人,如果人人都以有战功为由逃避责任,那还要大宋的律法干什么。况且,童贯不仅有失职之过,还有擅自调动军队为其私用之罪,所以绝对不能轻饶。”
“什么,擅自调动军队!”徽宗的脸色瞬间阴寒的可怕。
“未得圣意擅自调动军队,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在场的大臣也都吓了一跳。
要知道枢密院使虽然拥有调兵的权利,但并不是说就可以随意调动兵马,而是必须经过皇帝授意之后才能调兵,而且每次调兵之后还得向皇帝禀报调兵的详情。
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有人趁机作乱推翻朝廷,否则不经皇帝许可,便可随意调动全国的兵马,要造反可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华大人,你说话可要有证据,信口雌黄,恶意捏造罪名,可是欺君大罪。”高俅语气生硬说道。
“想要证据是吗?”
华榉冷笑了一声,对徽宗说道:“陛下,彭二柱潜伏在枢密院期间,不止窃取到了很多军政机密,而且也获知了不少童贯擅自调动各地军队为其私用的事,陛下只需问他就可知道详情。”
徽宗盯着彭二柱说道:“把你知道的童贯私调军队的事情都说出来。”
彭二柱随即把他多次偷看到的,各地驻军将领给童贯密信上的内容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