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父子俩见有效果,都嚷嚷着要谢谢你呢。尤其是闫老哥,说姑娘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造诣,不容易。呵呵……”
齐妙闻言耸肩,干渴症在现代不算什么大病,只能说在这边知之甚少。
站直身子,看着武先生,说:
“这跟我可没有关系。治疗的人是您,得让他们好好谢谢您才是。”
“哎哟哟,不敢当,不敢当。”武先生忙摆手,有些惭愧的道,“如果不是姑娘,我这……肯定是不能治的。”
“好啦好啦武先生,咱们俩就别在这儿商业互吹了。”齐妙笑嘻嘻的说着。
商业互吹?!
武先生有些懵逼。
齐妙见状,赶紧转移话题的说:
“武先生,您这次来能呆多久?”
“哦,能呆半个月。姑娘不是说第二次施针完,歇息两个七天嘛!我打算再跟姑娘多学几日。”
齐妙闻言点点头,说了声“好”。
她不吝啬,更不会将自小学的东西拒不外传。
那样不是一个医者应该有的胸襟。
爷爷说过,将中医发扬光大,是他毕生的梦想。
琢磨了一下看着武先生,说:
“走啊先生,我带您去看个东西。”
“好。”武先生微微拱手,跟着她出了院子。
齐妙带着他走上大路,然后一路快走。
武先生瞅着她这样,纳闷的开口问道:
“齐姑娘,您在怕谁啊。”
话语中有些微喘,刚回来,连口饭都没吃就被带走,然后还走的这么快。
二人不是一个年龄段的,况且平日武先生都是慢慢悠悠,冷不防这么快,他有些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