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理解。”李希民道。
“厅长怕是并不完全理解,这么说吧,这两年为搞闸北新村,万河把全部老本都压进去了,一期工程三分之二是垫资,万河现在资金压力太大,如果二期工程不能早日立项通过,万河的资金就盘不活,困难将会极大。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只想二期工程项目尽快通过了,让配套资金早一点到帐。这么托下去,你们无所谓,企业真的承受不住。”万黛河说着,脸上露出一层真实的难。
李希民被万黛河这番话打动,万河实业虽然号称江北地产界龙头老大,但多头垫资搞建设,企业压力一定不小。再者,万黛河也说的是实情,如果二期工程项目迟迟通不过,配套资金一定会托,建设单位也就没办法按合同向万河按期支付工程款。这是建筑业的惯例,一期工程后续资金只有等二期工程开工后才能如数下拨。万黛河动这样地脑子,也实属正常,不过……
“这……怕是有难度。”
“难度自然有,要不然,我也不想这种怪招了。”万黛河自我解嘲道。
“我考虑考虑吧,高尔夫,太敏感了,怎么变通它还是高尔夫。”
那天的宴席并没尽兴,至少在万黛河看来,不算一场成功宴,所以告别时,她再三道,改天有空,一定再聚聚。
李希民却在想,按照万黛河这种方式,会不会让闸北新村的问题更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