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有人路过,”宫里难道就没有几个也喜欢荡秋千的宫女?林子并不大,细看也会看出端倪的,我有些紧张,而奕泞的狂猛也让我有些羞赧,想到被人发现后的难堪,我忍不住推开他。
“谁敢闯进来,朕就砍了他(她)的脑袋!”我因为担心而紧绷的身体不仅没让奕泞受到影响,反而让他变得更加狂热。“别担心,不会有人来的,”他在我耳旁呢喃,不时轻咬我的耳垂,在我快要放松时,他突然用力。
“唔……”我咬住下唇,这样的激情我根本承受不了,许久不曾温存的身体已经对他陌生,身体有些疼痛,奕泞并不是全然不顾及我的感受,感觉到我的不适,他停下动作,怜惜地轻吻我的脸颊。
“不要弄伤自己,我会小心的,”他额头的汗珠低落在我胸口,我想也不想,将奕泞拉向自己,张嘴咬住他的肩胛,用这样的方式来缓解自己身体的疼痛。
奕泞没有出声,任由我留下深深的牙印,“你为什么会来这样,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难道正向我对白溪说的,是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