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您还说怎么了?刚刚您烧得不省人事,任凭我怎么摇,您都醒不过来,我……我……老爷刚刚说,医不好您,就扒了我的皮,我这一摸……您连呼吸都快没了……您还问怎么了?都怪您,昨天夜里非要在窗前吹风,染了伤寒了吧?女郎啊,您多少听宝珠点劝吧……”
“……好……”
“宝珠,女郎如何了?”
晓晓的房门被猛地推了开来,一个中年男子大踏步走了进来,眉目与晓晓有八成的相似。
“阿翁……”
晓晓嗓子沙哑着,挣扎着欲坐起。
那男子坐在她身边,看着病恹恹的女儿,欲言又止半晌后,到底是轻叹着气道:
“女儿啊……阿翁知晓你心意,你不喜那琅琊王,可……可圣命难违,我褚家食君之禄,忠君之事,阿翁……也无能为力,即便是你将自己作践而死,到最后,咱们褚家还是免不了一场欺君大罪,满门抄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