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嘉帝早在御书房呆了好一会儿了,自打御书房下来,就在这宫中练练字,似乎是陶冶情操。
且脸上都是止不住的喜色,看得让萧清然都有些迷糊。
倒是她牵着的五皇子,一见着兆嘉帝,就笑着奔了过去:“父皇!”
兆嘉帝笑着一手接住了五皇子,一手还拿着毛笔,另一只手却已经在他鼻头点了一下,笑出了声:“朕瞧着,你这些日子在岑王府,这个子倒是长了不少!就是这武艺不知道是否精进了?”
五皇子脸上十分的自信,赶紧地点头:“儿臣的武艺自是有精进!皇叔还给儿臣请了一个学识渊博的夫子,儿臣如今正在学习治国之策!只是儿臣如今伤及右手,不便提笔弄刀,等儿臣好了,定给父皇好好展示一番!”
也许小孩子都有如此这般的心思,都想把最好的展示给在意的人,他抬头看着兆嘉帝的时候,眸子里都是带着些许的光。
也许这般年纪的小孩子,眼底里都是有光的。
“喔?”兆嘉帝反问道:“学识渊博的夫子?不知皇叔给你请的,是哪位学识渊博的大学士?”
这学识渊博能讲治国之策的人,在兆嘉帝的脑子里,应当都是国子监出去的,要么便是朝中有能的文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