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戳到了时笙心口。
那个女人,是时笙心口的刺,是她一辈子骄傲中最残忍的一根毁灭性血刺。
还有那个女人为傅程显生的孩子。
一儿,一女。
然而傅池宴的话,更让时笙心里一寒。
果然,她的儿子长大了。
他心里也都知道。
傅池宴已经不是当初的傅池宴,他现在是个早已成年又成熟的男人,他什么都看的透,也都什么都明白,只是不管放任,不在乎而已。
时笙慢慢闭上眼睛。
她声音不起波澜,说:“你走吧。”
听到开门的声音,时笙又喊住傅池宴。
她看着他,“这么多年,再装模作样的夫妻恩爱恩情都不如新鲜的,人心会变。我和他一直没有撕破脸,但是那个女人等了他一辈子,想要一个名份,你爸为了他们娘仨,跟我提离婚。他放弃的不止是我,还有你。”
傅池宴回头,“你应该问你自己,你需不需要这个丈夫,而我,并不需要父亲。”
时笙偏头,笑了下:“那姜意意呢。”
就算失血虚弱,她眼神依旧锋利犀凉:“她那样的人帮不了你。因为傅家一个许诺,你跟她捆绑在一起。害她,也对你无益。你不爱她,也不需要爱她,她这辈子衣食无忧就行。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真的想要一个女人,娶她进傅家门,姜意意的下场会是什么?”
傅家的血,注定傅家子孙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