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凝一抬手翻看了陈玉珠的眼睛,又替她号了脉,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不是癫痫!
“爹,娘,不是癫痫发作,应该是玉珠身子弱,受惊过度,回家后神情又过度紧张导致的。”苏凝朝着二老解释。
一听这话,陈保贵也跟着松了一口气,“那,那你能不能救救她?”
“能,等永生把银针取来了我便施针救醒她!”
“四婶,热水来了!”陈鱼一挑帘子将烧好的热水端了进来。
苏凝拿起搭在盆子上的帕子,沾了热水,对着屋里的人道:“爹,要不您先出去,我给珠儿妹子用水擦个身子,好缓解她的抽搐。”
“好好好,我这就出去,这就出去!”陈保贵二话不说便出了正房的门,蹲在屋檐下,不安的抽着旱烟。
陈永生将银针取来的时候,还未走近,就被陈保贵给拦在外头。
“四叔,我拿进去吧!”陈鱼上前接过了陈永生手里头的银针包,掀开门帘一角走了进去。
“爹,玉珠咋样了,您怎么不进去?”陈永生站在屋檐下问道。
陈保贵叹了一口气。
屋里头。
因着陈海燕和吴倩茹按着人,大周氏又不敢上前乱动自己的女儿,苏凝只好对着陈如英和陈鱼道:“你们帮老姑的衣裳解开,全都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