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翼这样的人面前,避而不谈,只能被当作心虚。
“张将军,您是直爽的人,我也就壮着胆子,打开天窗说亮话。”鱼晚棠不慌不忙地道,“我不知道别人如何在您面前说的,但是我想无非两种可能。第一,我恋着恭王,所以见不得令嫒成为恭王妃;第二,我恋着淮阳王世子,所以故意挑拨您和恭王的关系……”
“两者兼而有之呢?”
“纯属无稽之谈。”鱼晚棠道,“我之所以大龄未嫁,因为所求和寻常女子不同。我不求日后夫君封侯拜相,位极人臣,只要求他待我一心一意。原本,某人是给过我这样的承诺,然而转头却将我手帕交纳入府里,如今,连儿子都生了吧……”
鱼晚棠嘴角噙着冷笑,矛头直指李晟。
“这样的人,我鱼晚棠根本不稀罕,更别提为他去算计别人。”
“要说我和淮阳王世子……确实世子待我不薄,然而世子只是个质子,无权无势,为什么要针对恭王?尤其是冒着得罪您的风险去针对恭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