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晚风顺着车窗灌进来,吹散了一室烟味和他满身倦意。
将照片保存,收了手机。
开车回家。
车开进地库,拐了个弯就看见他停车位旁边停了辆骚包的法拉利,车的主人靠在车头,刚给他发了好几条微信,他没回。
“嘛去了,不说从工作室回来,七公里不到,你丫开了半个小时。”段西城见赖禹潇把车停稳,边骂边帮赖禹潇将吉他从车后座拿出来,提在手里看了看盒子。
“啧-啧”两声,“赖禹潇你丫可真奢侈,这就是你托桑怀从德国给你订的那把吉他吧,光看这盒都是人民币味儿。”
“知道就好,拿好了。要是它有什么闪失,你得把你那骚包的卖车了。”
赖禹潇甩着车钥匙指指段西城的车,“什么色儿,晃/眼。”
“瞧不起谁呢,爷缺这俩钱。”
赖禹潇锁了车,两人往电梯那走。进了电梯,狭小的空间里就他俩人,段西城靠近赖禹潇重重闻了两下。
赖禹潇嫌他烦推开他:“属狗的你?”
“我靠!”
“老潇你特/么抽了几盒烟,怎么?你们唱歌的都嫌自己肺好,这是不打着要了?”
“段西城你丫能不能闭闭嘴。”
电梯停在24楼,赖禹潇用指纹开门,段西城继续道:“你看看你和廖寂冬你俩现在这个样儿,以前都多浪/荡的人,都为个女人至于吗?”
“廖寂冬现在让繁夏管的一根烟不敢抽,不是说他俩没有感情....廖寂冬怎么怂成那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