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明粗略地看了一遍，有些明白了。
苏韬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对中医的认识，还是非常浅薄。
这里面有很多关于中医的名词和理论，就连何于筠都不知道。
“这个…”
顾长明苦涩一笑，说道：“在此之前，我一直在吹嘘自己在中医方面有些造诣……”
“可当我把所有东西都看了一遍后，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肤浅。”
方寒的这篇论文很简单，对五行的讲解也是非常全面。
顾长明很容易理解，但越是理解，他的大脑就越是混乱。
五行运转，果然是玄之又玄！
顾长明完全沉浸在了电影里。
他反复阅读数十次，每次都有新的感悟。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如果不是方寒的话，他可能还会沉迷于这一篇报道之中。
“顾医生对这东西很感兴趣，所以我就带着它回家了。”方寒开口道。
“收回？！”
顾长明：“……”
方博士竟然舍得将一份还没出版的论文交给别人？
难道他就不怕自己将论文带回国内，然后抄袭他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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