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成瀚原本舒展的眉眼在见到女人看自己的眼神后变得不再那么淡定,他眉头紧了紧,上下反复打量着跟前的人,像是迫切地想从她那里挖出答案一样。
可田诗语却摆出一副无关紧要的态度,对他说:
“ 没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的,你是要谈工作吗?那你等一下,我去拿报表出来。”
连客套一下把人请进会议室的动作都直接给免了,冷淡的态度再明显不过。
温成瀚当下就叫住她,“不用,今天急着过来并不是谈公事。”
“不谈公事那谈什么?私事吗?”田诗语谐谑道,“可我对你的私事一点兴趣也没有。”
她的性格一直都很温和,这会儿却像只被惹毛的刺猬一样,又冷又刺。温成瀚竟然有些不习惯,看她时复杂的情绪里又多了层不可思议。
可田诗语的态度就这么摆着,没想过转变一下。
见他不说话,她又说:“没事的话,我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