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处,不知道谁打个喷嚏。
“丞相,外面天冷,还是早些休息吧。”吴刚劝道。
“知道。”
等着屋内的灯全部熄灭,外面站在高处的人才下来。
顾倾之因为喝了酒,现在睡的正香。
屋内暖烘烘的,但是从外面进来的人却带着寒意,等着身体全部暖和,才脱了外套跟鞋上床,把某人搂在怀里。
似习惯这种怀抱,怀里的人也不挣扎。
顾倾之调整一个舒适的姿势,又沉沉睡过去。
黑暗中的人感受着怀里人的呼吸,谁也看不清他眼底那化不开的浓情。
要放手真的好难,倾之,即使你变心,我大概也没办法放手。白修然摸着她的秀发,心底默默说道。
“生若不同寝,死亦同穴。倾之,你骂我自私也好,恶毒也罢,这一生,你活只能是我白家的人,死也只能进我白家的祠堂,其他人是万万不能沾染你半点。”
是谁在她耳边,说着霸道的宣言。
害得她整宿做了一晚的噩梦,老是梦见她出轨,白修然拿刀劈她。
刀朝着天灵盖一劈的时候,她突然坐起来,一声大吼:“白修然,你哪只眼睛看着我出轨?”
四周静悄悄一片,没有回音。
顾倾之看了一眼床,麻蛋,好险,只是一个梦。
她打算起身,手撑着旁边准备起来,突然停下动作。
两手在床上摸索片刻后,笑的格外瘆人。
……
阿修米雅还在吃早餐,就看见顾倾之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