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穹漆黑,望舒的手掌抚摸新翻的还有些湿润的土壤,自言自语的说:
“穿星,你放心,我保证,这场仗绝对不会输。对不起啊,穿星,这么快就让你离开这个世界……”
望舒可以猜想没有穿星的生活,他会失去的比别人想的多。这些年里,穿星似乎成了他的口头禅,她可以帮他做任何事,也可以成为她的任何人。
穿星是望舒的秘书,帮他整理文件,打各个样式的领带,准备各色的礼服。是他的战友,在战场上叱咤风云,施展星阵助力。是他的调酒师,每一杯不加糖不加奶的黑咖啡都合他口味。还是他的舞伴,每年一度的世界晚会上,她会穿上平时雪藏的裙子,和望舒跳一支蹩脚的舞。虽然他们都不擅长,每次都潦草上场,匆匆下台,但踩到彼此脚的慌张,是平时难以得到的喜悦。
望舒抬起手臂,往自己嘴里灌酒,脑海中的那些画面在咕噜声中掀起密集的涟漪,最后雨打浮萍般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