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娘娘却像是长了眼睛似的,道:“作为奴才最重要的是听话,主子没让你们做的事情切不可自作主张,否则惹来祸事可别怪本宫不讲情面。都听到了没有?”
冷冷清清的声音却透着威严,让殿内的众人都心头一凛,尤其是那个机灵的太监,腿都吓软了,哪里还敢有什么其他的心思。
殿内的奴才们退下后,大宫女拂衣奉承道:“娘娘就是宅心仁厚。”
贤妃哼了一声,道:“本宫是怕他们替本宫惹了麻烦,本宫虽不怕,却烦。”
“那也是娘娘仁慈。”拂衣道,然后眼底闪过迟疑,“娘娘,咱们真的不派人打探吗?圣上可有些日子没来了。”
贤妃瞧着自己莹白如玉的手,不以为然地道:“打探什么?本宫身前只有一位公主,用得着着急上火吗?至于圣上,他虽然没来咱们宫里,不也没去别人那里吗?”
她只生了一位公主,今年十四了,她只要牢牢把住圣宠为女儿选个好驸马就足够了,至于谁当太子,谁继承皇位,跟她的关系大吗?无论谁上位她也不过是个太妃,与其想那些有的没的,还不如祈求圣上活得长久一些呢,只有圣上在,她才能活得尊严恣意。这一点她向来瞧得清楚。